I made it. 跟當地橄欖球愛好者 Maltese 在酒吧看完一場 Rugby 球賽了。南非(RSA)對英國(ENG)。
看了2個小時,新朋友Rob 常常跟我解釋發生了什麼事,以及一些規則。以及他的朋友 Paul,我也跟他閒聊了一些。

明明在酒吧,一見面就被問「你腳下怎麼穿拖鞋?還把褲管捲起來?不冷嗎?@@」
酒吧一樓在播 FIFA ,而二樓播 Rugby World Cup。 二樓聚集了 Rugby 的愛好者,有一票人是從南非來的,還有一些人穿著球衣。
大家不時會大叫。電視轉播有時候被切換到別台,大家會馬上反應給吧檯。吧檯小姐很不爽的解釋:「訊號一直跑掉,我不懂!這也不是我的責任,也不是我的專業。我是bartendar !」 私下咒罵一句「馬的一堆XX!」
朋友在跟我講話的時候,靠得很近。講到激動時會用手碰我。靠得很近,是指他的嘴巴對著我的鼻子說話,這一種近。我真的覺得好幸福!在該死的亞洲,還沒有人敢直接飛沫對你的鼻子傳播! 這就是 Covid — free 的世界!
我問了一些我真的很想問的問題:你也會打橄欖球嗎?你平常運動嗎?為什麼明明是下雨天,但這裡卻不見任何一個人穿拖鞋在外面走??
最後朋友堅持開車送我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