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一個K中朋友問我你是福誠高中的?
瞬間勾起我他媽的回憶,以及驚人累似(#累 )的行為模式。
福誠高中是高雄第10志願,我高三才開始念書,高一高二都在玩,考0分的那種。高三開始念,想當然爾不會怎樣,只考上暨南大學資工系。(但這樣就是我高中的榜首了),但我不滿足,因為我還沒念完。
當時的我,隱約察覺到「對面」是一群我想要加入的群體,那是一群又會玩又會念書的人。不像爛學校的人,只會玩。而第1志願的人,會玩,還玩得比爛學校的還強。我去看了「建中一甲子」,以及從網路上各種蛛絲馬跡得到這個資訊。
某個歷史女老師染著七彩色的頭髮,一走進教室就說他氣得要死,為了 「正義」– 他是雄女畢業的。
我從太多人身上,看到那種 認真玩,認真的精神。他們懂些什麼。而我覺得我其實就跟他們一樣。
高三和重考一年,努力和屈辱的過程不在文字裡提了。那是講完連諮商師都憾動的程度,直接跳過。
那結果呢?我花了2年的時間,想像想「那裡有一群我覺得應該是怎樣的群體」,最後我真的進入交大,身邊一堆各地區一中一女、二中二女的。
結果「沒錯。」那些東西真的是我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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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媽的跟現在的模式好像。
我現在拼了命想要脫離亞洲圈子,從一塊布,一個歷史事件,把亞洲人華人的性格完全逼出來。 我不斷看著那個「我嚮往的世界」的歷史,一戰、二戰。……. 沒錯,那是我希望在的地方。我基本上跟他們一樣有偉大的探索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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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現在。我必須得說,那個「一中現象」依然持續在我的日常生活中發生。
雄中:寬、紫、道、威廉。雄女:優。
竹中:凌。
只要對方是一中一女的,我總能從他/她身上看見某種特殊的專長。
那不是洗學歷洗個台灣大學能洗出來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