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跟嗨又青學姊以及奕品聚會。
鄭又青告訴我如果我的廢物麥我得了最廢第一名其實有點受傷,那duck不必說得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,可以保護自己。
這算是我的處世哲學吧,因為當我是活動主時,
我深深的知道我的個人眼界不是中心
如果要讓我的活動夠多元,甚至出現「超出我等級」或是比我怪/強的人出現,我必須撐一下,把活動的底限拉到我比能承受的還要再低一點、把上限(自由度)再得比我拉高一點。
例如我根本對BDSM沒興趣,對正能量沒興趣。
但是我得犧牲自己一點東西,把下限說到BDSM的下,正能量的上。
我個人受的傷,就跟我活動要付出的心力一樣,是我能承受的,我也會小心翼翼的維護。
但說穿了,也只是我接納我有弱點,我在逞強。但我接納「我在逞強」這件事。
追求全然的言語和行為一致,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