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-01-10(六)的時候去參加了一直很有興趣的 高敏感人聚會!
打從在台灣就在觀察HSP的聚會,HSP的聚會幾乎都只在澳洲雪梨和墨爾本
這次來到墨爾本不參加一下實在太可惜
我在報名的時候自介那裡大言不慚的寫著:HSP在台灣的推廣者,哈哈!
這個meetup一出來,只說了1/10那天有聚會,至於在哪、誰要當主辦人 都還在討論
終於在一個禮拜前,有個人跳出來說就辦在美術館吧(National Gallery of Victoria),「但我不是主辦人喔」
他怕大家找不到他,所以留了手機在上面。前一天也留言說他應該會穿藍色牛仔褲、紅T、黑外套with 黑帽。哈哈真的是很細心啊!
我坐在美術館旁的池畔邊,把玩著手機。突然一個人走來,一直看我,我也本能的一直看他。
她:「你是來參加meetup的嗎?」「對!HSP meetup!」
瞬間我旁邊多了2個女生。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。
跟「半主辦人」meet後,大家直接在美術館門口園了一圈
你以為高敏感人都不敢講話嗎?錯,反而大家一直在講話、social。只是是直接找隔壁的人聊天。
互相介紹名字、握手後就閒聊。
約12個人人站在美術館門口,聊了快10分鐘。當隱約覺得應該進場後,沒有人願意跳出來跟大家講「嘿我們該進去囉~」
只見半主辦人想跟大家講,叫大家進去,但又欲言又止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大家也沒辦法邊看展覽邊聊天(這樣太多刺激?)的關係
而總是怕被貼上害怕社交的標籤,所以…大家好像一直在跟旁邊的人講話
彷彿來到美術館只是nothing,重點是跟人聊天。
有一個媽媽跟我說 他記不住每一個人的名字,你知道那個女生的名字嗎?
我說我也不知道。
他說他沒辦法用聽的就記住人家名字,他需要「看到」
幹,完全跟我一樣!文字(word)反而能讓我比較快的想像以及記憶。聲音對我來說,較難。
大家一直在逛美術館
我隨便掃了一下後,開始有點頭暈,索性直接坐在沙發上。
後來有個女生走來,「Hi~ How are you ?」
「我.……」本來要反射的說「Good」的,突然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,就直接說「I feel dizzy(暈眩)」
「Dizzy? Why??」
「因為這裡面有太多東西可以看,這邊一個,那邊一個,每一個(刺激)都吸引我的目光,過度吸收刺激後,我就感到頭暈」
說也奇怪,他好像能理解。哈哈
又到了第二個展覽,我逛完暈了之後找牆邊蹲靠在牆上,對面保全向我搖頭表示不好。
我走向他,「sorry」。他說:「嗯嗯,這裡是美術館,不是酒吧,不要蹲靠在牆邊。」
聽了很爽,因為我就欣賞這種不怕髒隨遇而安的個性,被他說不要像在酒吧一樣頹廢,我覺得我那個style有出來耶
有個比較敢跟大家講話的Cathy,說待會我們這裡看完,去樓下吃點心
我看了時間,聚會已經1.5hr了,這裡的氣氛其實讓我能量耗很快
也或許不是氣氛,而是每跟他們英文溝通,都花費我很大的力氣和能量吧。
我猶豫著到底要不要「逼自己一下」跟大家一起吃點心喝咖啡
還是應該隨時讓自己保持舒服的狀態,也就是離開。
掙扎了很久,終於come up出一個結論:我待到聚會2hr就離開。所以到時候吃點心一開始我就跟大家說我只待10分鐘就得先走。
這樣又可以跟大家吃東西,又能保有自己的舒適度。大家也不會覺得我討厭他們。
結果cathy帶大家找了好幾個地方,都沒有找到。大家一直跟著他走來走去XD
好像也沒有人怪他,或許都是不太喜歡帶一大群人,或許一樣有高度同情心,或許一樣有同理心,知道他現在應該很焦慮,就跟著他走,讓他帶吧。
大家2,3人一組聊著自己的天,也不care到底要走去哪,就這樣一直跟著走。
我的血條好低….看了時間已經經過2hr,於是等cathy落單,我馬上過去跟他說
I have to go.
我真的很希望跟大家一起去喝咖啡,
但是我明天有新工作,我得去買工作鞋。
我本來是打算跟大家一起個喝個10分鐘咖啡就離開的,但現在真的不行了
I have to leave.
離開之後,從亞拉河走5分鐘回到Flinder Station. 就回復到舒服的狀態。
不小心又跟路上傳教的人,聊了20分鐘「你如何相信神真的存在?」。